条海龙,敖氏的。我只不过是一条山虺,这么多年困在你眼睛里也没干点正经事儿……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,所以那时候,我不是被桃木所克,是被那条海龙压制的。”
说话间,银子岩已经到了。
危素把钱递给了司机,笑了笑,司机都不敢看她一眼。她下了车,出租车一溜烟就开走了,好像屁股后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在追。
看了看表,时间还早,银子岩还有十多分钟才开放。
危素在马路牙子上蹲了下来,肚子“咕”地叫了一声,她没管。
什么龙族,敖氏,怀氏……她感觉这些东西离自己好遥远,八竿子打不着,听起来就像在听故事似的。
她问老鬼:“怎么样才能把你放出来,你知道吗?”
她听得出来,老鬼说“官大一级压死人”的时候,那语气里有难以忽视的不甘。
良久,老鬼淡淡地说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不,你一定是知道的,你只是不肯说罢了。危素在心里这样暗暗地回道。
危素蹲得脚麻了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望着水泥地缝里忙碌的蚂蚁发呆。
时间在无声的沉默中飞快流逝,银子岩的入口前陆陆续续地来了些游客,到了开放时间,危素站起身,掸了掸衣服上的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