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密麻麻的口子,另外一边活剥一条完整的狗皮,披在小孩的身体上,让人肉和狗皮长在一起,然后再训练一段时间,就成了你看到的东西。这是自古以来那些黑心马戏团常搞的缺德把戏,后来被谢家借鉴去了,用来惩罚触犯家规的人,我以为这么不人道的东西早就被废了,没想到居然还留着。”
危素听得一阵肝儿颤,胃里直犯恶心。
看,连老鬼都说不人道了,那这他妈就真的非常不人道了!
可这人面犬……为什么要堵住她的去路呢?
危素试图爬起来,没想到人面犬突然发声,声音嘶哑难听:“你是谁?”
“还、还会讲话!”她手一滑,又倒了回去。
“都说了原本是人,怎么不会讲话?”老鬼直翻白眼。
危素心中暗气:这种东西,她打从心底就没办法把它当人看好吧?!
“你是谁,来这做什么?”人面犬追问道。
她正不知如何是好,一道尖细的声音直插了进来:“你出来干嘛?”
危素循着声源仰起头,往旁边的巨石上看去。
借着电筒朦胧的余光,她瞧见那巨石顶端有一道人影,正半蹲着,身躯佝偻干瘪,皮肤皱得跟老树皮似的,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死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