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正永似乎觉得眼前的一切挺有趣的,笑着摇了摇头,“谢凭,你去哪儿,我懒得管,我这当爸的就送你一句话,好自为之。”
危素带着嘲讽挑起嘴角,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,还不如放屁能听个响。
谢凭神色更加黯淡,轻轻点了点头。
谢正永转过身离去,一边走,一边轻描淡写地对谢凭交待了句,“行了,带他们出去。”
离开银子岩的路上,谢凭在前面安静地引路,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走在后面的叶雉和危素,用手势指明方向。
阴冷潮湿的空气,让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更让人觉得窒息。
叶雉从来都是那个不在乎整体氛围的人,他摸了摸下巴,问危素:“你这小男朋友,躺床上这么多年,肌肉也没见萎缩啊。”
危素目前并不想谈及谢凭,但被他对谢凭的称呼激怒了,下意识地就反驳道:“他不是我男朋友!说话注意点儿。”
老鬼的关注点显然跟危素的不一样,尽管知道叶雉听不见,它还是低低地说:“他又不是天天躺床上……”
叶雉挑了挑眉,没再说话。
他明明记得,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在她面前管谢凭叫“你的小男朋友”,然而这是她第一次反应这么激烈地驳斥他,看来的确是受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