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大的禁忌似的,包括叶雉,也是如此。
而现在,他却主动挑起了话题,也不晓得是为了谁,让他愿意开口问出这样一个问题?
思及此,她问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叶雉冲着危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,“她要去克什克腾旗。”
原来是为了这个女人,司徒善眯眼,心头顿时不悦,“可惜呀,我就早已经被禁止踏入内蒙了,那些朋友,当然也没有再联系过。”
“我知道你没有这么听话。”叶雉说。
“……到那边去说。”司徒善斜了危素一眼,揪住叶雉的衣服把他拉到一旁,压低了声音,“你既然担心她,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去?”
叶雉慢悠悠地抚了抚衣服上被扯出来的皱褶,“我自然会跟去的,只是还有些别的要紧事,得缓几天。”
她冷笑,“呵,你是对她有意思么,你要这么帮她?”
他颇有耐心,“事情复杂,有空我再跟你讲。”
听了他避重就轻的话语,她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少来这套!叶雉,你最好给我注意点,记住——我姐姐现在尸骨未寒,你……”
话还没讲完,她便见到叶雉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全部消失殆尽,他的眼睛如鹰隼一样牢牢地盯着她,眸子里全是寒戾之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