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仿佛在道别。
危素叹了一口气,握紧七玄古刀,转身朝着百岔沟的方向狂奔而去,叶雉见她暂时没多大安危问题,松了一口气,也跟了上去。
越靠近百岔沟,危素感觉寒气越重。
当她找到一棵看上去挺坚实的白桦的时候,她想也不想就把七玄古刀别在裤腰带上,准备往上爬,然而,树上突然迅速地滑下来一个人,把危素吓了一大跳。
定睛一看,原来是吴伟江,嘴里还叼着个小电筒。
危素瞪大了眼睛,“吴哥你、你怎么下来了?”
吴伟江把嘴里的电筒拿下来,压低了声音道,“你有没有发现……那些狼都没有再跟过来了?”
她扭头一看,果然,不远处,剩下的三只狼都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,在原地徘徊着,来回走动,四爪在地上摩擦,显得躁动不安,又心有不甘。
过了一会儿,头狼引颈长嚎,转身离去,不再恋战,其余两匹狼也低吼了几声,跟在它身后,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。
很快,三只狼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,夜色重新归于平静。
狼的脾性向来是十分顽固的,尤其是成群结队的狼,配合良好,特别有团队精神,一旦认定了目标,很少半途而废,除非被杀身亡或受了重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