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不会呜啦哇啦地乱叫乱咬。
“所以,墓主人并没有完全死绝,而是一具行尸?”危素打了个寒颤。
待会要是面对面撞上,那场面可就相当尴尬了。
“不是没这个可能。”谢凭说。
危素皱眉:“也不晓得这墓主人究竟是谁。”
走了这么久,既没有看到陪葬品,也没有看到棺椁,连童尸也没见到,看起来未免也太简陋了,可越是这样,她心里就越没底。
——“克什克腾是元朝皇家禁卫军中的一支部队的称号。”
——“元朝末年,这支部队追随元顺帝退到了这里。”
危素想起叶雉说过的这两句话,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。
她问:“你们还记得,元顺帝和那支叫‘克什克腾’的禁军部队具体退到了哪个地方吗?该不会是……百岔沟吧?”
谢凭:“你的意思是,你怀疑这里是元顺帝的陵墓?”
“不可能不可能,”一听这话,吴伟江连连摇头,“蒙古流行薄葬,即使是皇帝下葬,也只需要一个棺木,埋在草原上之后,以万马踏平坟土,等新草长了出来,守墓人员就全部撤离,建一个地宫这种事情是很难想象的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,“蒙古族的另一个葬俗是‘不封不树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