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怀金芝那根碰过尸体的手指,他发现沙强的血迹还残留在上面,而她就这么晾着,明明手里就有一条手帕,她却没有任何要将血迹擦拭干净的意向。
怀金芝不疾不徐地走进了正房主厅,待她落座之后,沙月华突然想起上次自己惹怒了大奶奶的事情,于是颇为殷勤地问道,“大奶奶,您要喝些什么茶?糖茶,姜茶,还是……盐巴茶?”
说完她在心里默默祈祷,千万不要是盐巴茶,弄起来麻烦得要命。
“糖茶吧。”怀金芝想了想,回答道。
沙月华乖巧地点点头,离开主厅去了厨房。
“阿必,你这屋子,闻起来好像有些不对劲。”怀金芝眉头微皱,说着,又翕动鼻翼嗅了嗅屋内的空气。
她的感觉一贯很灵,刚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里头有几丝陌生的气息在流动,给她带来莫可名状的异样感。
“也许是太久没住人了吧。”怀必眼神闪了闪,语调模糊地回答道。
幸好这时候沙月华端着茶回来了,怀金芝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沙月华将茶盏摆在桌上,“大奶奶,喝茶。”
再怎么说,大奶奶毕竟是跟怀必血缘关系最近的一位长辈,又是怀家如今的主事人,在怀必的婚事上有最大的话语权,沙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