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天,晓得吧。”
老鬼沉默了半晌,回答道,“你不适合讲这么霸气的话,真的。”
危素:“……”
“你就没想过,如果谢家食言了呢?”老鬼问。
“没事儿,我还有叶雉啊。”危素说道,态度特别自然,“以前我不乐意欠他的,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嘛。”
老鬼“噢”了一声,尾音上扬而且拉得特别长,“怎么就不同往日了?”
危素觉得这个实在很说出口,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,“他已经是……嗯,我们已经……咳,你领会一下我话里的精神就好了。”
“呵,”老鬼忍不住轻笑了一下,顿了顿,又问道,“我说,你真的打算以后跟他一块儿过?你钟意他?”
这回轮到危素沉默了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斟酌着回答道,“你言重了老鬼,什么叫跟他一块儿过?我是很喜欢他没错,他对我的好我也都清楚,但……两个人压根不是彼此喜欢就能在一起的,以后有什么变数,谁都预见不了。”
她说这话,是因为想起了从前的自己和谢凭,明明也不过是三四年前的事儿,如今想起来却宛若隔世,好像在发梦一般。
那时候他们朝夕相伴,喜欢着对方的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,就差一个人主动去捅破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