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所以,眼瞪瞪地看着他,他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只觉得心头一口气梗在那里不上不下的,难受得紧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苦笑了一下,才张口说道,“你非得这样想我吗?”
他算是明白了,信任一旦瓦解,往后就很难再重新建立起来了。
“……那不然呢,你提这个做什么?”危素反问道。
叶雉瞧着这场面委实尴尬,便难得地善心大发,替谢凭解了围,“我想他的意思是,这个东西可以帮你治好……你的眼睛。”
谢凭紧紧地抿着两片发白的唇瓣,点了点头。
危素顿了顿,原来是她反应过激了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谢凭,“那个……对不住啊,我——”
“没事。”他低低地说道,随后又抬起眼,诚恳地看着危素,“我不瞒你,谢家的确也需要白鸫草,但我说要找,并不是为了家里。”
危素避开他的目光,“那,这个什么白鸫草,你再具体说说吧?”
她心里头燃起了星星点点的希望,如果真如叶雉所说,她的左眼可以重新恢复光明,那就再好不过了,她可以更顺利地融入原来的生活——在开始行路前的生活,甚至是在遇见老鬼之前的生活。
“简单来说,”谢凭望着她低垂的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