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更衣之后,握着白鸫草对天祷告,再把它用了,你的左眼就可以恢复原状了。”
说完,他伸出手,轻轻的,像是想要触碰她的左眼。
看着他的动作,危素脖子往后缩了缩。
谢凭的手僵在半空中,然后默默地垂了下来。
危素深吸一口气,平复心情,稍稍冷静下来之后,她终于觉出有些不对劲,“既然如此,老鬼为什么要把我引开,钻进我房里来呢?”
她脑中一瞬间闪过了什么,赶紧把白鸫草放到叶雉手里,“你帮我拿着。”
接着她点起油灯,举着灯台在乱七八糟的屋子里找起东西来,其余三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不多时,危素在破床边的枕头下找到了自己一贯随身携带的小布囊,它整个儿被粗暴地扯开了,如她所想,里面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。
“果然……”她喃喃道。
“怎么了?”叶雉走到她身后。
“那颗木珠子,被它拿走了……”危素转过头,若有所思地说道,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吧?”
“当然了。”叶雉勾了勾唇角,他怎么可能不记得。
“青莲死后,留下了一颗木珠,我想那大概是它的元丹一类的东西,当时老鬼特别急切地要我藏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