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掌心下的人,没有瞥一眼危素。
小孩周身都不动弹,头部却摇来摆去挣扎个不停,看起来诡异极了。
他对上女孩的视线,嘴巴一张一合,像是一条正在被凌迟的鱼,嘴边却带着笑,嗓子眼里机械地发出破碎的声音,居然还在重复先前的问话,“姐、姐……现在、几、点、钟……了……”
“该你上路的时间。”她冷冷地回答道。
话音刚落,她的手猛地往下一压,小孩的颈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,危素慌忙地把眼睛别到一边,不忍看那血腥的一幕。
没想到,半晌过去,那边传来哇哇的哭声,她重新回过头去,却见那小男孩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,两只手揉着眼睛,眼泪糊了一脸,过了会儿大哭着跑开了。
危素愣了愣,嘴巴微微张了一下,想要说些什么,但那女孩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,目不斜视,头也没有偏半下,仿佛她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一般。
危素耸了耸肩,算了,就当没事发生过,也好。
这时的她已经毫无胃口,随便在便利店里买了两个饭团,便回了家。
叶雉自然是不在家的,他两天前跟刘三胖子一块去了长白山,听说那里莫名闹出了黑水玄蛇,咬死了不少人,比他们过去在百岔沟遇到的碎蛇还难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