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下,那人漫不经心地将钥匙环儿套在手指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。
哒哒哒地脚步从车库来到别墅客厅。
这串崭新的车钥匙,则被丢进了垃圾桶,与烂菜叶子和废纸为伍,孤零零的好不可怜。
随后,一条最新款的高定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,伴着从纤纤玉指上摘下的高贵典雅的钻戒,一同成为车钥匙的小伙伴。
屋内摆放的绿植内传来叽叽喳喳地议论声。
“她喜新厌旧的毛病又犯了!”
“昨天才扔了上星期新买的手镯。”
“照她这样挥霍,穷得去喝西北风只是时间问题。到时候她难道要靠嘴炮养我们吗?”
“嘘。小点儿声,别让那祖宗听到,你们又想被薅秃了叶子吗?秃头上瘾?”
“卧槽,你个乌鸦嘴,那祖宗过来了。”
那人站在一排绿植前面:“呵……”
清悦的笑声里透着几分天生的媚意。
细长的手指捻动着嫩绿的叶子,丝丝缕缕的妖力在指尖凝聚成跃动的小火苗,将说嘴炮的那株多肉,烧成了一堆黑炭:“我还没聋。”
那堆黑炭眨眼间恢复了原状,怂了吧唧的哭唧唧地求饶:“小妖知错,老祖息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