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双眸亦是古井无波的深沉静谧,似不答反问般开口:“孔雀经常会去北海,但不是为了游玩,而是为了找一件妖器。一件曾经被失去了爱人的大妖,丢弃在鸦山的妖器。”
如今的北海,在遥远的过去,曾被唤作鸦山。
沈思思脸上散漫的笑意渐渐消失,半晌,她轻哂:“那个多嘴的小孔雀还和你说了什么?”
知道她遗失妖器一事的,只有那只小孔雀。
“不算多。只是恰好,能让我更了解我自己。”付来归看得出沈思思是有些生气的,但他仍不动如山,“我想我有权知道关于我自己的内情。”
沈思思凝视着他那双深渊似的凤眸,忽而清浅的笑了笑:“不多问问我,却问你自己。”
她不喜欢提及那段过去。已经过去了,还有什么可提起的必要呢?往前看,不好吗?
若是付来归私下打听她的事,她会生气是必然的,却也只是会生气,更多的她不会做。但付来归问的不是她,他耍了小心思,问的是他自己。而在他的故事里,避免不了她的出现。
这个男人很有分寸。
他知道做什么会惹她生气,但又合情合理地,将她的怒火,控制在了他能拿捏的范围里。
以往都是她拿捏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