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。”甘蓝恭声说完,屈膝一礼,“奴婢去门外等候丞相大人的回话。”
许之焕颔首,“辛苦。”
甘蓝出门之后,室内落针可闻。
许夫人站在许之焕面前,是极为胆怯、受气的小媳妇儿的样子。
许幼澄坐在软椅上,神色忐忑地望着许之焕,“父亲,我没有,真的没有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。”她急急地为自己辩解,“那些终究是长姐的一面之词。我怎么会与人私相授受呢?”
她现在只需要争取一两个时辰,就能让许持盈的话从指证变成污蔑。下人好说,待得宁王闻讯时更好说——横竖都是见不得光的事,他除了帮忙隐瞒,顺着她的心思行事,还能作何选择?
“父亲,您好歹派人去查一查。”许幼澄拼力站起身来,做出要下跪的样子,“我终究是在您与母亲教导之下长大成人的,怎么可能做出那等叫人不齿的事?父亲,还请您为女儿做主啊……”
许之焕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许幼澄。
许夫人听完许幼澄的一席话,不乐意了,上前一步,轻声道:“老爷,皇后娘娘便是再任性,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。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,她怎么可能言之凿凿?——那可不是她的做派。”
孝顺的庶女,一向是持盈不屑且鄙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