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办。”横竖都被折腾起来了,了无睡意,耗多久他都奉陪。
“这件事……”宁王额头沁出了汗,不知从何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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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偏殿,茶点上来之后,许持盈便遣了文鸳等服侍在侧的人,坐到郗明月近前,笑问道:“快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郗明月笑道:“还不是你和丞相快把宁王气疯了的缘故。”
许持盈的笑容更为璀璨,“怎么说?家父怎么整治他的?”
郗明月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讲给许持盈听——
宁王写下凭据,签字画押离开之后,许之焕便将他的凭据誊录一份,派临安送到了摄政王府。
没说什么意思,但是不难想见,许之焕是要告诉郗骁:看看你的表弟做的好事,日后不妨多留意些,敲打敲打。
郗骁今夜要去酒楼赴宴,郗明月先一步看到了那份凭据。
没多久,宁王造访摄政王府,得知郗骁确实不在王府,便要见郗明月。
郗明月当即命人把他请到了二门外的花厅。
宁王落座之后,便开始数落许持盈、许之焕的不是,说原本许二小姐一心要嫁他,却被父女两个恶意阻挠,只能忍痛放弃。此外,着重说了许持盈把许幼澄整治成了什么样子。
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