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我实在是看不懂了。想说什么?”
许夫人不由抬手摸了摸脸,随即惭愧地道:“这么多年了,妾身就是还没学会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。”
“那倒无妨,横竖儿女学会了就行。”许之焕不轻不重地噎了她一下。
“……”许夫人面色涨红,一时间做不得声。
许之焕道:“说你想说的。”
许夫人沉吟多时才道:“其实我就是想问问,幼澄的脸,还有没有可能痊愈如初?”
许之焕又喝了一口茶,“我又不是大夫,如何晓得?”
“问什么大夫?那明明就是持盈命人下的手。”许夫人叹息道,“虽然幼澄有错在先,可是……我与她终究母女一场,况且,许家每个儿女都关乎家族的前程,她的脸要是不得痊愈,那……对许家也没好处不是?”
对这种情形,许之焕早已习惯,是以神色淡然,“我说了,我不是大夫,不知根底。”
“你惯会与人装糊涂。”许夫人嗔道,“我其实就是想问问,过两日你能否进宫问问持盈,看她有没有良方。”
许之焕不冷不热地回道:“我是丞相,怎可随意进宫面见皇后?”
许夫人即刻问道:“那么,我明日——不,后天能否递牌子进宫见见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