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之焕看了却是更加烦躁——这个德行,竟与许幼澄一般无二。
“退下!”他冷喝道。
许夫人一惊,立时吓得起身,行礼称是,仓促离开。出门时,脸已经因为羞惭涨得通红。
许之焕这才看住许幼澄,冷声道:“你确定要我换个人来为你把脉?”
许幼澄抿了抿唇,眼角余光飞快地瞥过许昭、许明、许大奶奶,如果是他们之间里的一个迫使刘大夫说出那种话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虽然几乎已经确定刘大夫所言属实,可在这一刻,她只能寻求一个意外,祈望接下来有转机,若是什么都不做,她只有死路一条。
争取过、努力过,便是落难,也能甘心。更何况,如果是真的,那反倒能让她转危为安。
与她私相授受的是宁王,是皇家子嗣,只要宁王不倒,许家就该考虑利弊、宽容待她。
由此,她再次行礼,“是。”
许之焕此刻却是怒不可遏。
他不明白,次女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。
与宁王来往已是不顾大局,若是与宁王有染、怀了宁王的骨肉……
这得有多下贱,又有多不自重?
这是许家的闺秀、他的女儿?
许之焕强行克制住心头的暴怒,冷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