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皇帝的是他的人吧?为此,让他好歹给出个态度,洗清自己的嫌疑。
不不不。她怎么可能在乎他的处境,哪里会有那种好心。
郗骁啊,自作多情了这些年,你还有完没完?
他在心里嗤笑揶揄着自己,面上平静地领旨。
萧仲麟温声道:“此事关乎一桩命案,有劳摄政王。”他这是把关乎自己安危的事由交给了郗骁,对方公事公办,那最好,敷衍了事也无妨。
没有包的住火的纸,也没有能常年被掩盖的真相。
只要自己不作死,不给他摄政王反感、生事的理由,别的都能从长计议。
他等得起。
郗骁忙称不敢,深施一礼,继而望向沈令言,“烦请沈大人让本王看看物证。”
由此,二人告退,相形出门。
萧仲麟看着转身时就一身寒意的郗骁、平静到近乎麻木僵直的沈令言的背影,心里有些困惑。
他唤来卓永,问道:“这俩人怎么看都不对劲,怎么回事?”
卓永赔着笑,“摄政王与沈大人相识的年头可不少了,一向不合。这会儿兴许是本就不睦还要共事,王爷在怪沈大人多事?奴才真不清楚原由,眼光有限,皇上权当老奴胡说八道也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