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他们只是远亲么?裴将军进京时本是想要考取功名,投靠的是丞相府,后来摄政王知晓他身怀绝技,便带他到了军中。照嬷嬷这样说来,同在一屋檐下的日子,也是不干不净?”说着说着,便已是认定的态度。
    冯嬷嬷笃定地点了点头,“裴将军今年也得二十来岁了吧?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地方上,为他撮合亲事的不知道有多少,可他始终不娶。想想这做派,与摄政王有何差别?再想想,裴将军又识得几个女子?”
    “唉……”静嫔苦笑着摇头,“要不说人各有命呢,人家四处留情,还是稳坐宝座,别人清清白白,却要被她踩在脚下。”
    冯嬷嬷附和道:“说的就是呢。”
    “既然她私德这般不堪,倒是不妨让本宫的父亲出手。”静嫔眼珠一转,“她敢做,别人就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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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持盈坐在窗前,手里的针线灵巧迅速地在明黄衣料上穿梭。
    她在给萧仲麟做寝衣,择吉日裁剪、缝合都容易,耗时间的是在衣摆上绣上云龙。
    骨子里,她是不懂得撒娇、讨好的人,对成亲后的光景的想象是,夫君晓事自己就相夫教子,夫君混帐自己就针锋相对。
    如今春和景明,时日静好,全无设想过千遍的腥风血雨,都是萧仲麟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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