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宁王会为这种事亲力亲为,逐个相看筛选么?
或许那些女子只是为赵家子弟、亲眷物色的,甚至是得了太后的吩咐给郗骁筛选的——在这些成为事实之前,该怀疑、警惕。
所以,他让苏道成继续留意,末了,又淡淡地说一句“这些事,不必隐瞒摄政王”。
苏道成先是习惯性地称是,随即讶然,之后释然,末了微笑。那样丰富的表情,倒让他云里雾里了一阵子。
萧仲麟进到东暖阁,得知许持盈正在沐浴,便也唤人备水,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。
要到今日,他才真正感觉原主的身体生命力复苏,感觉自己是脚踏实地地迎来了新生涯。
很微妙的一种感觉,病痛就是有这种作用。
步入寝室,坐在妆台前的许持盈即刻遣了木香,起身行礼。
萧仲麟讶然,扶起她时笑问:“生一场气,跟我都生分起来了?”
“没有。”许持盈微笑,“是有个不情之请,怕你怪罪。”
萧仲麟握住她的手,“什么事?只管说。”
许持盈眨了眨眼睛,眼神复杂地看着他,“今夜,你得去别处就寝。”
“原因呢?”萧仲麟问。
“……”许持盈低下头,轻轻摇着他的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