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几个婆子服侍她,从头到脚从外到里搜身。拎走吧,找到了再来见我,找不到就照我方才说的,把他们母子处置停当。”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萧宝明气得浑身发抖,“郗骁!我是当朝长公主,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!?你要字据,我拿给你就是了,何苦故意用下作的法子……”
    洪杉哪里敢让她再说下去,上前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。
    郗骁道:“此刻起,她说一个字,就给她一耳刮子。往死里打。”
    洪杉恭声称是。
    ·
    已是更深露重。
    郗骁反反复复地按着额头、眉心,在院中如困兽一般来回踱步。
    终于,适度的烈酒,让他自暴怒到麻木,再到偶尔一刻的平静。
    平静时,往事浮上心头。
    与令言相识、生情前后,他先后在京城及周边军营任武职。他是生性好战之人,没战事的时候,便特别懒散、懈怠,只要有机会、想得出请假的理由,便会回到家中闲散度日。为此,双亲总是骂他不务正业,说郗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恋家的货色。
    总被训斥絮叨,有时会不耐烦,便自己置办了两所别院,偶尔回京时并不知会双亲——那一次,就是这种情形,回京时只知会了令言,让她几时得空就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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