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的去死了——活着已无寄望。
    “后来,皇上命宫里的影卫急传密诏给我。看到密诏那一刻,我才活过来了。
    “宫里有你的持盈妹妹,有我的姐妹,我可以帮衬持盈,还可以照顾自己的姐妹,更能偶尔见到明月。
    “朝堂有你,我又可以时不时看到你了,瞧着你耀武扬威、混帐却至情至性地活着。
    “我这几年,要的其实就是这些,支撑我的也就是这些。
    “没有那次离开,我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眼泪缓缓沁出,到了郗骁眼角。他低头,眼神哀伤入骨地看着她,才发觉一行泪正顺着她面颊滑落。
    他频频摇头,无望地摇着头,无望地展臂把她拥入怀中。
    “阿骁,”沈令言双臂环上他肩颈,泪落得更急,语声却没受影响,“持盈会照顾好自己,也会照顾好明月。你的两个妹妹,不是我的责任,不需托付给我。”
    他略俯身,把下颚安置在她肩头,手掌反复抚着她的颈部。
    说不出话,只是摇头。
    怎么不是她的责任?就是她的责任。
    那是她不想要也得接下的责任,是她不想要也得接下的活下去的寄望。
    就要托付给她。
    他就要不讲理了。
    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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