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打压。
    “许丞相。”萧仲麟端起茶盏,笑微微看了卓永一眼,“丞相是不是文官?”
    卓永忙点头回道:“自然是。丞相是文官翘楚。”
    萧仲麟动作缓慢地用盖碗拂着碧色茶汤,“文人相轻,文武亦相轻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卓永一时不能明白其中深意。
    萧仲麟却无意为他解惑,只是继续道:“若文官当道、左右朝纲,引发的祸患,兴许比武将当道引发的祸患更重,而且难以压制,甚至难以察觉。”只说兵部那些官员,有几个曾上阵杀敌,多数是白面书生,可就是这些书生,做下了那么多的罪孽。
    “……”卓永费力地转动着脑筋,似懂非懂。
    萧仲麟微笑,“朕何时说过,要做重文轻武的帝王?”况且,他又何时说过,是绝对的信任许之焕?
    他不会,此生都不会予以许之焕绝对的信任。正如许之焕此生都不会给他绝对的支持。许丞相得到的太多了,多到了足以藐视他这皇帝的地步。
    而许之焕之类的文臣,终生都做不出如郗骁一般豁出身家性命只为达成一个心愿的事。
    他们若要付出代价,都要深思熟虑,都要在保全自己或党羽的前提之下。
    他们作为谋臣,太成功了,太出色了,出色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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