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重要的是,我那件上不得台面的事,只有先帝和沈令言知情,我不能不防范她留了凭据、公之于众。万一有那一日,我能用那张字据让她三缄其口。
    “到了这一两年,沈令言又暗中搜集赵习凛在外敛财的罪证,那字据就又变成了我夫君的护身符。心里就算对他再失望,那也终究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钟情的男子。
    “我是因为少不更事做了不少蠢事,一步错,步步错,但谁不是这样过来的?”
    一席话,透着无尽的自责,但这只是在用很委婉地方式诉说不得已之处。
    可是,萧宝明这些也叫不得已?
    许持盈眼神讥诮,“‘谁不是这样过来的’,你倒是看得起自己。一万人里,能有几个是你的同路人?你这都不是以德报怨,是恩将仇报。
    “今日之前,我从没听影卫说起过赵习凛德行败坏,更不曾听到过你们那件丑事的风声。
    “令言姐这辈子都学不会你这种小人行径。”
    萧宝明默认。
    许持盈慢悠悠加一句:“但我跟她不同,我整治人,从不介意用什么手段。”
    萧宝明脸上血色慢慢褪去。
    许持盈目光灼灼地审视着萧宝明,语气笃定:“以往那些关乎我与摄政王的谣言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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