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如今这般显赫,魏家也只是只有爵位而无实权的门第,在当时,她所做一切都是应当应分。而到近些年,许家声势日隆,她该是心思还留在原地不变,便会忽视、轻视身边一些事。慢慢来吧,不论有怎样的事,她就算做错事说错话,但还是盼着你的处境更好一些。”
许持盈一笑,“但愿如此。”随即,闲闲地岔开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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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郗骁与沈令言相继来到无名山下。前者要核对刚刚讯问出的口供是否属实,后者要帮前者核对。
郗骁的问题接踵而至:
皇帝是在下山时哪个位置被暗箭射伤?
以她来看,在哪个位置行凶之后能够迅速逃进山中的密道?
凶手得逞之后,什么时候逃离宫廷是最佳的时机?
凶手又是不是早有准备?
沈令言一一答复,态度和他一样,只是公事公办的平静、冷静甚至麻木。
她把萧仲麟被射伤的准确位置指给他;告诉他,在她来看凶手最宜得手或是最适合出手的位置;又如实告诉他,逃离宫廷的时间已经无法查证,她对此已做足了工夫,但是对方很聪明,该是选择了最好的时机,所以才让她许久没有突破性的进展;最后告诉他的是:凶手的确是早有准备,最起码,山中的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