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问便已不易,而这一疑点,我忽略了。”他背在身后的手,一手死死握住另一手的手指,“你要责怪也是应当,我近期的确是不能冷静处事。”实情是他现在做什么都有些魂不守舍,在面对她的时候,更会心神紊乱。
“不,下官不会这样看。”沈令言毫无情绪地道,“不到一个时辰,疑犯便已招供,旁人都做不到。王爷有些微忽略之处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……”郗骁沉默着,随着她的步调前行,过了许久,终是问道,“令言,我们,有尽释前嫌那一日么?”
“……”沈令言犹豫着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复。
郗骁敛目看着脚下,自嘲的笑了,“没事了。你只当我说了一番胡话就好。”
“王爷。”沈令言忽然温声道。
他意外,一时间顾不上回应。
悠长黑暗的密道之中,她提着风灯回首望向他,笑盈盈的。
他不自主地一阵恍惚。
“凭谁活着,都不是只为了亲人、友人或是意中人而活,对么?”沈令言语气和缓,“大多是到一定地步,取其一二活下去,至亲与友人、意中人与至亲、意中人与友人。这世道,有时候容不下更多。”
郗骁艰难地道:“是,我知道。”持盈就是那种在出嫁之前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