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却郁郁寡欢。她的性情谁都知道,一辈子的心愿就是做个贤妻良母,凡事都想落个敦厚大度的名声,你能想象她与爹爹争吵么?”
萧仲麟诚实地摇头,“想不出。”
“是啊,我也想不出。”许持盈笑了笑,“可就在那时候,娘亲和爹爹好几次吵得不可开交,内宅外院好多下人都知道。近几年,有时候我惹她生气,多嘴的下人就会说起那些事,说夫人那时候那么不高兴,恐怕就是预感到了母女不合的情形。”
“……”这世道,孩子不是越多越好么?况且持盈又不是头一胎,生产时并没多大凶险。许夫人那个表现,实在是很奇怪。
许持盈继续道,“口角最伤情分,后来娘亲真动了气,离府搬去城外的别院安胎,爹爹也是少见的赌气了,直到我落地之后,才亲自去别院,把娘亲接回府中。”
“这真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。”除了这句,萧仲麟说不出更多。
“我都习惯惹娘亲生气了,娘亲大概也最清楚怎么能轻易把我气得跳脚。”许持盈自嘲地笑了笑,“不过没事,我还有爹爹、哥哥疼爱着。人不能太贪心,对不对?”
“还有我。”萧仲麟低头吻了吻她清香的发丝,记起前世一些长辈手段歹毒的刁难儿女的实例,也就稍稍释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