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精明,所以才没让人觉得肮脏龌龊。潜在意思就是,她品行兴许还不如魏家,兴许比他们还肮脏龌龊。
    这就是养育她十六年的人对她的看法。
    是这样的么?
    许持盈眼睛涩涩的,费力地思索着,自己有没有做过亏心事?有没有做过和许幼澄、魏家人类似的事?
    有么?
    她微不可见地摇头。没有,从没有。父亲、大哥、二哥都不是那样的人,潜移默化多年,让她也不是那样的人。
    真的不是。
    但她没有辩解。因为她知道,眼前人把她看得一文不值,打心底质疑、看不起她。
    早先还以为,她的出身是原罪。原来不是。出生才是她的原罪。
    她是一个不该出生的孽障。
    她眼睛愈发酸涩,蹙一蹙眉,把泪意强行压下。
    哭什么?
    哭给谁看?
    谁稀罕你的眼泪你的伤悲?
    她轻缓地吸进一口气,集中精神,聆听一直都没歇嘴的许夫人的话:“……说起来,这些年,老爷打心底疼爱的孩子,只你一个。我生下的长子次子小的时候,正是需要他全力以赴打拼的年头,无暇顾及家中诸事。到你出生之后,他能松松心了,也是与你有缘,且不知你的根底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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