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兴许都要离开你。
    他加深亲吻,不让她再说下去。
    绵长一吻之后,他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跟她说:“等下就着菜喝一碗小米粥,养点儿力气,晚一些带你出去散散心。”
    许持盈虽然全无兴致,还是点头说好,随后低声道:“你猜到没有?太后应该隐约知道此事,不然,上次她不会跟你说我处境堪忧的话。”
    这不是她的推测,是直觉。她已非处境堪忧,简直已生不如死。
    “她知道与否,无关紧要。”萧仲麟不在意地道,“放心。我连你都能对付,她就更好办了。”
    还是想逗她笑,可她只是应景地弯了弯唇,眼中并无笑意。
    ·
    夜深了。
    许夫人倚着床头,望着许之焕。
    许之焕负手站在寝室中间,敛目看着地上的方砖。
    有很久了,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,静止不动。
    两个人一先一后回到府里,他一切照常,在外书房用膳,之后处理手边的公务。对她白日里的种种是非,像是完全不感兴趣。
    到底还是她命下人把叫回来的,开门见山,说持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,是奸生,瞒了你这些年,是我不对,不出三日,就会有人把这丑闻散播得街知巷闻。她双亲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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