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睑,逼退泪意,“我……我知道怎么做对你们都有好处,常伴青灯古佛,或是因病而亡,都可以。您什么都不要跟我说。”不论是怎样的话,她都听不了,受不了。
“啪”一声,她面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,身形险些摔倒在地。
“没出息,没出息!”许之焕语声嘶哑,目光如利箭,“我从没想过,会有动手打你的一天,可你实在是不成器!”
许持盈又何尝想过,自己会有被父亲掌掴的一日。她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“你给我站起来说话!”许之焕就要暴跳如雷了,“我还没死呢!用不着你磕头送我进棺材!”
许持盈站起来的时候,泪眼模糊,“您别生气。”
“我是谁?”许之焕喝问道,“一进门不是叫丞相就是您您您的,我是谁!?”
许持盈的手攥成拳。是爹爹,他是她最亲的爹爹。可是……
许之焕看着掌印慢慢浮现在她苍白得吓人的脸上,心疼,可一想到她说的话,便又暴躁起来。
“你回来是交代后事吧?谁准了?”他把手里的纸张用蛮力撕的粉碎,掷到她身上,“混帐,没出息,没出息……”他背着手,如困兽一般在室内来来回回踱步。
许持盈想说您冷静点儿,别意气用事,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