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情无论如何都瞒不住了。”许夫人挑衅地看着许之焕,“你拿我撒气有什么用?”
“谁若造谣生事,我消除谣言便是。”许之焕看着她,“发落你的那些手脚,最迟午间便可做好。我等你的答复,等到午间。若是不知轻重,我就成全你这半生的糊涂。眼下回来找你,其实是想问清楚,你为何要那么做?”
“为何要那么做?”许夫人望着面前的虚空,笑意惨然,“时至今日,说那些还有什么用?”
许之焕竟不逼问,“不想说就算了,我总会知道昔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。几方合力,凭谁也瞒不住。”
几方合力。许夫人没忽略这一句,心知他指的是许家、帝后和郗骁。
她再一次讽刺地笑了,只是,这一次的讽刺,是针对自己。
许之焕道:“昨夜你自己找大夫医治脸上的伤,大夫竟用错了药,让你患了恶疾,堪比时疫。即刻起,正房由护卫层层把守,除了我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你死之前,若无意外,不会踏出这里半步。”
“我的儿子呢?你连儿子都不让我见了?他们会不问你要个说法?”许夫人恶毒地笑了,“母子连心,你当心父子失和。”
“自然要让你见,等你好一些之后,他们就算想守在这儿给你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