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还可以奢望么?不敢。但是知道,在那一刻,他说的是真心话。足够了。
    今日早间,出宫时遇见了郗骁,说了几句话,郗骁笑微微地揶揄她,“快没个人样儿了啊。怎么着?没法子环肥,卯足了劲儿要燕瘦啊?不好看,真的,瘦成麻杆儿多吓人啊。”
    沈令言就瞪他,说你怎么就不会说人话呢?
    她笑,真的笑了,说我就不能有个打蔫儿的时候啊?
    郗骁说:“知道你打蔫儿,一个劲儿拦着家里那位姑奶奶进宫看你。你可快些好起来吧,我拦不了几日。”
    她笑着说好,会好起来的,真的。
    郗骁深凝了她一眼,收敛了笑意,忧心地说我信你,信你不会让这么多人担心你。
    她郑重点头,心里暖暖的,也是酸酸的。
    一个一个,掏心掏肺对她好的人,都不是血亲,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,却放弃她许多年。
    持盈又喝了一口酒,道:“当年你与许夫人一起安胎,在你们两个而言,是你情我愿的事儿。她终归是只有小聪明,没有大格局,以为把我养在名下,就能让你一生远离京城,离开她在闺中时的意中人和此生的夫君。
    “你才是真的开了窍,这件事而言,算得聪明、明智。没有事发一日,你生的女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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