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。”
    到了午间,临安过来问话:“魏家的情形,老爷跟您说了吧?满门深陷牢狱,若是摄政王不松口,怕要在那里住到死。夫人,您真的要执迷不悟下去么?”
    她当时哪里还有与许之焕作对的心力,无力地摇了摇头。自己很可能就要成为活死人,娘家也是生死难测,连执拗的本钱都没了。
    临安颔首,“小人知道了。既如此,您只管放心,将养几日便能复原。这几日若有什么事,小人会来禀明。”
    随后,外面的事情,临安每日寅时都会来告诉她。
    赵家倒了,太后称病,不论民间、官场,都未有关于皇后的流言蜚语传出。许昭、许明记挂她的病情,许之焕和临安咬定她染了时疫,好生宽慰,允诺过几日就能让他们在母亲床前侍疾,兄弟两个稍稍松心,听从父亲的吩咐,每日一个照常去翰林院,一个在外院读书、打理一些庶务。
    完了,所有的算计,都已付诸流水。
    多可笑,活了半生,她仍是不能参透人心。
    听到轻缓的脚步声,许夫人望向门口。
    转过屏风,出现在她面前的,是持盈。
    一名婆子殷勤地笑着进门来,搬来座椅,又奉上茶点,末了行礼退下。
    持盈落座,打量许夫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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