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刮目相看,慢慢发现这人虽然年轻得很,却有真才实学,太医院院判张罗着把路予的品级往上升了两级。
路予学以致用,日子过得很充实,一次笑着对持盈说:“我还得在太医院混个十年二十年的。”
持盈失笑。
一次,路予会隐晦地提及苏氏产业的情形,“我哥那次获益颇多,派出去协助打理朝廷新增的那份产业的管事说,一切都好,各方的人都是明白人、谨慎人。”
持盈也只是听一听。
路予又说:“那母子两个,在距京城几百里的地方,很安分。”
持盈对此毫无情绪,“不安分的时候再告诉我就行。”
路予索性又说起许夫人:“许夫人在家修行的消息,已经传出来了。有客登门,都是许大奶奶应承,她谁都不见。”
持盈嗯了一声。
路予审视着她,见她眼神慢慢恢复了往昔的灵动,不再是那种透着凉意的沉静,听到这话题的时候是真的没兴趣,不由心头一松。
终归,她的心结是在慢慢打开。
路予看得没错,持盈的心绪的确是在逐日好转。
很奇怪的。有些话不说出来,就会成为一根刺,时时作痛。说出来之后,有一两日觉得心里空茫一片,但在之后,人就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