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一举数得的法子。
    萧仲麟到访夏家两日后,夏博洲称病,上了一道致仕的奏折。
    萧仲麟当即准了,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。与此同时,他又发落了两个几乎每日一道折子诟病持盈的言官,赏了每人二十廷杖,理由就是横加议论他的家事、对皇后有不敬之词,且有言在先:若有人胆敢再犯,罢黜官职,赏五十廷杖。
    要是连自己的小妻子都不能保护、维护,趁早撂挑子算了,横竖也不是干皇帝这差事的材料。
    几日后,夏家收拾停当,离京返乡。
    敬妃闻讯,大哭了一场,随后便求见持盈,要戴罪去寺庙清修。
    这一次,持盈把事情交给萧仲麟处理。
    萧仲麟准了敬妃的请求,让她带发修行三年,三年后便可脱离嫔妃的名分返乡,婚嫁自行定夺,皇室再不干涉。
    自此之后,朝堂真的清净下来,臣子们再有争端,只限于政见不同、公务上有分歧,再无人用置身深宫的女子做文章。
    宫中的嫔妃看到敬妃的归处,便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前景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可不管是怎样的心绪,明里暗里,是不敢说皇后哪怕一个字的不是,更再也不敢招惹正宫的任何一个人。
    就此,萧仲麟和持盈总算是能够放松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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