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好玩儿,他每次看到,都要拼命忍着才能不笑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好玩儿?”沈令言扶额,“这孩子。”
    ·
    这一年秋末,持盈诊出喜脉,养胎期间,让影卫把外面的事情据实告知太后。
    太后被囚禁这么久,还能安之若素,不外乎是心中还有寄望,指望着外面的爪牙设法救她和宁王走出困境。
    持盈观望了这么久,外面并没人敢再设法为太后、宁王出头。
    时机到了,可以出手击垮太后的脊梁了。
    数日后,太后自尽。
    贺太医和影卫妥善打理之后,让萧仲麟只管放心,对外宣称太后是缠绵病榻太久、油尽灯枯。
    萧仲麟命礼部完全按照章程操办一应事宜,自己也是按照章程行事,凭谁也看不出他对太后早已嫌恶至极。在臣民心中,他依然是那个孝顺太后的帝王。
    对于此事,他只担心持盈受不住这般的劳累,每次见到持盈,总少不得担心地询问:“有没有觉得不舒坦?千万别强撑着。”
    “放心。”持盈道,“淑妃、德嫔,还有好些人,都对我体贴入微,沈轻扬也一直在我近前。我身体好着呢。再说了,我们的孩子,怎么会受不得这点儿辛苦?”
    萧仲麟瞧着她的小模样,抬手刮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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