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冷不丁一凑在一起,不知晓这两个个性闷的感觉怎么样,燕淮安觉得屋里委实有些憋屈,便站起来开了门窗通风,又给三人各自添了茶水,无话找话道:“还有大约半刻钟今儿的大戏便要开始了,听说是新兴的名角儿,行名花容儿,长得沉鱼落雁,最善反串,她的戏都新,看起来很有滋味。”燕淮安说得渴了咂了口茶,旁边儿的两人只冲她点头一笑。
    默默喝了好几杯的茶,底下突然传来几点鼓声,伴着锣声二胡,好戏开场。二楼的屋子里,属燕淮安这一间的视野最好,门一开,一楼的戏台子那边儿尽收眼底。今儿戏台底下一个人也无,想是吴全儿这个会办事的清了场,燕淮安拿起茶杯又想喝一口忍了忍又放下,方才喝的多了些。
    红色厚重的帘幕随着鼓点徐徐拉开,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扮相的人物踱着方步上场,她应当就是那个花容儿了,一身儿雪白的铠甲被她穿的该有的都有,又比寻常多了份女儿家的窈窕,她剑眉一扬,冲后边儿开腔唱道:“情丝非我愿,何敢问苍天,铁心所向路,塞北孤雁寒。哪想到,出了个军师季礼,绕乱我心田!哎呀呀!乱我心田!”
    燕淮安眉头一挑,果然新,这戏连她都没听过。
    这时从另一边儿又出来个青衫男子,长得也是端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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