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摔在地上,燕淮安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,鲜血滴在湿.黄的土地,狼狈不堪。
    钱道庭拿捏的很好,这一掌只使了三分的力气,正好给燕淮安打到了一个五脏六腑重伤却又不至于死的地步,他缓缓逼近,燕淮安张口欲言,又呕出一口鲜血,她不知晓钱道庭这么做的目的,用袖子一抹,咳了咳,“你到底要做什么!”
    钱道庭走近了,知晓她经脉受损,已经用不了内力了,蹲下来,“老人家看不惯嚣张的小朋友,与淮安切磋切磋。”
    他悠然地捡起来方才被震飞的那把剑,这是把好剑,刃薄如蝉翼,吹毛立断,冰冷的尖端被他站起来,角度刚好地点在燕淮安的脸上。
    “淮安,你们小姑娘,很珍重这一张脸罢。”
    燕淮安暗自强行催动内力,几次也不得成功,走投无路下猛然想到从前得到的一个凶狠方子,那方子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令人蕴养扩.张经脉,在极短的时间内令人功力大增,代价却也是巨大的。她没有选择,回想着那方子的内容,默默引气,面上虚弱着焦急道:“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!我兄长现在怎么样了?!”
    钱道庭呵呵地笑,“还挺重情义。可惜啊,这世上总有人不重情义。”
    燕淮安蹙眉,钱道庭手中的剑在她脸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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