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然而在最下方有一背放着的淡黄色信封,封口用蜡封些,上面还印了一个密字,燕淮安将那信封翻过来,上面明晃晃三个大字,致公主。
当朝公主可就她一颗独苗,燕淮安心头一惊瞥向温玥床的方向,他的确是陷入深沉的睡眠,她捏着信封的手紧了紧,终于还是决定将那信打开。
撕开信封,拿出信纸,燕淮安将信纸靠着油灯近了些,上面的确是温玥方方在写的那封,上面两个字清逸流畅,公主。
“若是您见到这封信,便是已经决定了与温玥为敌,温玥不想给自己求情,只想再与公主说两句掏心的话。温玥知晓公主与皇上是打小的共患难情谊,血浓于水,情深义重。只是皇上如今已成手握大权的帝王多年,公主亦应小心行事。温玥并无挑拨离间之心,只是的确对公主上心,不愿公主受一些无谓的伤害。这殿的南路可通,公主可去。温玥敬上。”
还说不是挑拨离间,燕淮安将纸小心地放回去,又望了眼床上的温玥,这人对她也太放心了,竟然不觉得她会将他来沧州以及这宫殿的事儿说出去,一顶谋逆的帽子扣上,他多年的筹谋必然付之一炬。
除非,他别有后手,或者,他的势力已经大到了燕淮黎就算知道了一些东西也不敢擅自动他。如温玥之辈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