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袍稳妥穿上,将背后两条被挠伤的血道道与其他一些暧.昧的痕迹隐入衣下。
给燕淮安盖好锦被,燕淮黎开了一个小缝,从殿门侧身出去。常如海正站得端正,见燕淮黎就这样出来又没叫人进去觉得有些奇怪,不过他将这诧异隐瞒地很好,纵使燕淮黎出来后向他说不必跟着他走,守好这殿门,不准任何人出入让他更诧异,他也没有泄露一分一毫,而是十分沉稳的应下,躬着身子恭送燕淮黎走远。
待燕淮黎下早朝回来燕淮安还在睡,燕淮黎开了门看着情形了悄声进来,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她。仅仅是望着就觉得心中十分安宁,好像巨龙在巡视藏在尾巴底下亮闪闪的金币。望着望着又觉着有些不对,望了眼外边的天色这种感觉愈发强烈笃定。
燕淮安再累,药效再强,这个时候了,也不该一点儿转醒的迹象都没有。
按上脉搏,果然有异!她的经脉里的内力正在翻着倍的往上涨,可她的经脉的容纳度却终究是不够的,庆幸问题发现的早,不然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。燕淮黎庆幸,庆幸之余又生出一丝犹豫,他到底该不该帮燕淮安。
怕出错,拧着眉,他又将手分别探到了百会,关元两穴。果然,那两处较寻常人内力湍急而无序。
燕淮安练了他少时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