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伸在那里舔了舔,燕淮黎就着一股铁锈味的嘴唇又咬上燕淮安的嘴唇,他撬开她禁闭的唇,轻轻咬了一口,便又毫不费力地将带着铁锈味的舌头伸进燕淮安的嘴里,与她的无耻纠缠。
    燕淮安犹豫了一下,到底没有像燕淮黎似的狼狗一般狠下心下口咬,这可是舌头,咬断了,这个人就没了。
    就是这一犹豫,一放弃,燕淮安被吻得晕晕乎乎的,再清醒,燕淮黎已经速度极快地给他自己也褪去了全身的衣裳了。
    燕淮黎的身材削瘦,里面蕴含的力道却是极大的,大到能牢牢的牵制住燕淮安,他轻轻吻了吻燕淮安的耳垂,又将那耳垂一点一点含在嘴里。像是要给咬下来吃了似的在嘴里大肆逗弄,发出的渍漬水声令燕淮安脑袋轰一下充了血,不再顾忌什么身体接触大力挣扎起来。
    一瞬间还真的被她给挣扎开了那禁锢,两人在床上又过了几十招,木床嘎吱嘎吱剧烈抖动,两人都大汗淋漓,燕淮安才被制服着,紧紧压在身下。
    他们皮肉贴着皮肉,两具身子都汗津津的,燕淮黎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,捏着燕淮安两只胳膊的手愈发的用力,简直像要给她的骨头捏碎了似的,他喘了两下,给燕淮安换了个姿势,就势,猛地发力,闯入.禁.地。
    尖锐的痛楚逼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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