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洪章回府的消息,连叫来管家问话都忘记了。
    后来,我才知晓这一切竟然都是白茶的心计。
    可是一切都晚了,我们也被迫着站在了不同的阵营。
    他比我有情有义,所以他输了。
    一朝谋逆,成就了我这个摄政王,他只求一死。
    我却不能让他死,我不能想象他比我先走的情形,那种一刀一刀凌迟心脏的苦痛真不是人受的。
    我将他放到了沧州,随他折腾,只要不伤及妹妹留下的两个孩子就好。
    说起来妹妹留下两个孩子,淮安长得很好,淮黎却有些歪,每次见到他都让我想起白茶。白茶的狡诈。我私心里想让淮安当皇帝,明示暗示过,又在她一步步伪装的荒颓里放弃。
    人各有命,不可强求。
    我越来越不愿出府,越来越不愿与人交流,总是在房中作画,画当年在村子里的事。府里有一个的新寡的浣衣女难产死了,我将那无亲无故的小丫头过继了过来,只当做自己亲生的。
    总得有一个人给我在灵堂上磕头。
    我又认了淮安作义女。这丫头很有趣,看着她一点点长大,大概是我人生里,没有季洪章的人生里最有趣的事儿了。
    成功还权,我的生活更加平淡而无趣了。原本以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