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叹了口气,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伏低做小。就是被质问,他也得是高傲的,只是想弄清楚事情,何必与他较那个真儿。扶着门打算进去好好谈,却被他冷眼拦在门外,他说“你就为了那个女人喝成这样?!”
我揉了揉抽痛的额角,“洪章,先让我进去。”
“砰!”
门被大力合上,我知道他在门的另一边没有动,该说一些好话好好哄一哄,可脑子太痛了,针扎一样让我不想过多言语,于是我挑拣着重要的来,“洪章,白茶的事儿可是你做的?你为什么要那样做?”
门霍然被打开,一个包袱被狠狠丢出来砸在我的脑袋上,“是!你说呢?!给我滚!”
就这样,我们进入了他单方面的冷战,而我一直在致力于让事已至此的妹妹在宫里过得更好而努力着,顺便调查着事情的真相。我不相信他真是那样的人。然而,我的行为让这单方面的冷战看起来好像是双面的。
出皇榜的那一天我看着他一身红袍,骑着高头大马在我前面儿这些天第一次露出笑意的时候,忽然间就心软了。他是我承诺过要照顾一辈子的人啊。
宫宴上我一直盯着他,看着他对待康亲王的举止默默皱眉,想着要提点他,他却总是躲着我,约莫一时半刻不会出大事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