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的面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,这样的你,又有什么资格责怪我?厉时御,放开!”
“不放!”
“你神经病是不是?”
厉时御猛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,只手顺势钳住她尖巧的下巴,速度快的惊人,他双目迸火的瞪着安慕希,咬牙道,“你想脱离我,然后马上投入顾卓扬的怀抱么?安慕希,我告诉你,休想!”
安慕希浑身一颤,一张小脸痛到扭曲,“放开……我!”
厉时御看着从她清秀的额头上不断往下冒的冷汗,顺着动作猛地推开她,安慕希始料不及,重心不稳,跌倒在地上。
可她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,就听男人冷酷无情的宣示,“你就是这样害死我的孩子吗?”
有时候,最深的痛楚,不是哭闹,而是即便你难受到想哭,也已经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。
安慕希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,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渐渐盛满冷意,她突然扬唇讽笑,“对,就是因为我推了她,所以她才会流产,你满意了么?”
毫无波澜的一句话,终于把男人推入暴怒的边缘,厉时御身侧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,胸腔的怒火像是刚点燃的汽油熊熊燃烧,他瞪着她,眸底毫无温度可言,冰冷的仿佛要把周边的一切都冻结成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