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自己竟然在这里独自一人,守了三年的活寡。
她扬唇苦笑,呵,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。
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走进客厅,安慕希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回忆这里的点点滴滴,优雅的踏上楼梯。
卧室的门虚掩着,她推门进去,却突然顿住了脚步。
一屋子的酒气。
皱眉看着床.上衣冠不整的男人,她的心像被狠狠的拧了一下。
又喝酒了么?
还是会为他心疼呢,安慕希暗暗嘲笑自己没用。
也许顾卓扬说的没错,别人能伤害你,都是因为你不够强大。
于是带足了挑衅,安慕希故意搞出了各种动静,成功惊醒了本就睡不安稳的厉时御。
他坐起来,纵然俊容疲惫不堪,也依旧覆盖不住他眸底的戾气。
他冷冷的看着她翻箱倒柜。
安慕希余光瞥到他坐起来的身影,又愣是强迫自己视而不见。
厉时御睨着她那一身打扮,哪还有一丁点欣赏美se的心情,气的青筋暴起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当初去办结婚证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打扮?反倒离婚却穿的这么漂亮张扬?
这简直是在践.踏他的尊严?
正在床头柜的抽屉翻找东西的手猛然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