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中的“他”自然指的是男神纪左了。
这辈子,他们也没有再见的可能,因为她不容许一无所有的自己站在他面前,被他用同情的目光打量着。
两个失意的女孩抱头痛哭,而她们的对面,大权颓废地坐着,双目呆滞,对于她们的嚎哭无动于衷,只是一口接一口地仰头灌酒。
他受的情伤一点都不比她们轻,可是女人失恋了还有痛哭的权利,男人却不行,只能把自己灌醉,在梦里大哭出声。
消极的情绪像杂草一样在客厅里迅速蔓延,这个夜晚黑暗到仿佛永远见不到光明,随后徐威廉也回来了,他今天去音乐公司毛遂自荐自己的曲子,还花钱去别人音乐工作室录了一张demo带,自认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出色的作品,白天信心满满地出发了。
结果晚上卷着尾巴灰溜溜回来了。
徐威廉见坐在客厅里的三个人哭的哭醉的醉,他心烦不已,骂了声娘,掏出兜里的demo带子就发狠摔到墙上,整个人暴躁的像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。
“去死吧,一群垃圾,说我不懂音乐,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把你这破公司买下来!”徐威廉咒骂着,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打转,犹如一条丧家之犬。
大权懒懒地斜了他一眼,火上浇油:“省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