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过来了,见这边躺的躺,哭的哭,大权威廉他们吓得不轻,跟保安交接好,张昀山背起安娜就走,尹光年看着面色苍白的梁暖,又看了一眼怀里气息微弱的十五,似乎犹豫不决,梁暖知道他在顾虑什么,善解人意道:“我没事,十五受伤比较重,它更需要你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他对她沉沉地说了这三个字,“我会尽快赶回来。昀山,大权,交给你们了。”
跟他们交代完,他抱着十五狂奔离开。
张昀山闯了好几个红灯,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最近的医院,安娜在半路上就醒了过来,一直喊晕还想吐,大权听了梁暖描述的经过,推测安娜多半是脑震荡了。到了医院做了ct,医生确诊安娜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。相比而言,梁暖的伤更麻烦,急诊医生见到那么深的伤口也是连连摇头,花了半个多小时清创缝合伤口,还打了破伤风疫苗,等包扎完毕,梁暖已经面白如纸。
当时疯狂到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念头:她一定要夺下那把刀,否则安娜和她都可能会没命。鲁莽到极致的结果就是,她不惜用血肉之躯来夺下那把刀,事后想起来,只觉后怕,梁暖闭着眼睛虚弱地坐在急诊室的长廊上,恍恍惚惚的,觉得一切都是不真实的,她只是做了一场噩梦。
只有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