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慎将鸟笼摆在桌上,笑得如沐春风,又带着点点的怜惜:“这是臣弟前些日子买来的金丝雀,觉得有趣,这几日便一直带着。这金丝雀能飞的时候,自然是海阔天空,可一旦被关在这巴掌大的笼子里,便失了自由,若是主子再厌弃了它,那便太可怜了些。”
这话和刚刚那句话一样,都是明显地暗含深意,前面那句是为了突显他的无害,整日只顾着赏花论诗,不理会其他,而这番话则是映射到了秦怡然的身上。
秦怡然进了宫,便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雀一般,只能待在这巴掌大小的四方天里,若是再不能得皇上怜惜疼宠,那便是太可怜了。
乾祁目光微沉,盯着那缩头缩脑的金丝雀道:“有些鸟儿,连叫唤声都恼人得很,说不定何时还会啄你一口,这样的鸟儿养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。”
乾慎正待开口反驳,却突闻一声轻笑声传来,这声音显然不是来自于乾祁,他的目光闻声看去,便瞧见一个低头立在桌边的小太监。
“这位便是皇兄身边的红人儿大内总管韩公公吧?”乾慎目光一闪,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苏钰的身上,“却不知韩公公方才是因何事而发笑?”
苏钰上前两步,躬身道:“奴才在皇上与王爷面前失仪已是大罪,实在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