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谁都没有多说话,最后输了的人是乾慎。
“臣弟棋艺不精,叫皇兄看笑话了。”这次乾慎进宫,没再提着那个鸟笼子,手中倒是多了把折扇,上面的字还是乾祁提上去的。
“不过是一盘棋,输了也就输了,不算什么,但有些事,一旦输了,怕是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。”乾祁垂着眸,将棋盘上的棋子一枚枚往棋盒里拾。
乾慎目光微闪,状似不解地道:“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可怕之事吗?却不知皇兄说的是哪一桩?”
乾祁抬眸看了乾慎手中的折扇一眼,神色看起来很平静:“朕是在说自己,坐在这个位子上,若是识人不清,稍有差池,便可能是万劫不复的下场。”
“皇兄一向英明神武,又岂会识人不清?”乾慎捏着棋子的手紧了紧,神色间却仍是一派温和模样。
乾祁看了乾慎片刻,而后轻叹了口气:“说来七弟过了年也有十七了吧?”
“臣弟确实快到十七了,却不知皇兄何故说起这个?”乾慎微微一笑,一派兄友弟恭的模样。
乾祁将最后一枚棋子丢进棋盒中,拿起一旁的布巾擦擦手道:“江南富庶,才子又多,朕从那里给你弄一块封地,你看如何?”
这番话来得太过突然,乾慎再是擅长伪装,闻言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