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了吧?竟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等荒谬的话来。”
苏钰也不恼,只是轻描淡写地道:“五日前,亥时三刻,你只身一人待在书房下面的密室中,作了一首写给月柳的情诗;三日前,申时一刻,月柳在书房中为你磨墨,你失手打翻了砚台,却将这件事怪在了月柳身上,还以此为借口将她打发出了王府;昨天夜里,因为月柳离府的缘故,你一整晚彻夜难眠,又跑去密室作了两首情诗以解相思之苦,之后还……”
“够了!”乾慎的脸色因为这番话而忽青忽白,还隐隐地有些泛红,“你不必再多说了!”
苏钰暧昧地笑了笑,姿势随意地往椅子上一靠:“这么说,王爷是终于肯相信我的话了吧?那么我们继续来说,月柳姑娘现在是身在城东百里之外的一处小山庄中吧?王爷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将人送出去,应该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子因为自己而一命呜呼吧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”重生一世,乾慎自认为对谁都已经足够冷心冷情,这其中却独独不包括月柳,前世纵然是在自己被贬为庶人,最为落魄的时候,月柳也一直陪在自己身边,不离不弃。
这样的女子,要叫他如何冷心冷情?
“就是字面意思啊,”苏钰摆摆手,继续放大招,“哦,